牵上他的手往里走。

    华佗被他这一系列动作弄得懵了,不知这小公子摸了自己额头又揉自己脑袋是何用意,一时摸不清头脑,就任着张仲景又拉住了他,引到那一张大大的书案前坐下了。

    那书案上整整齐齐地摆了好多书卷,都沿案边摞着,另有几方砚台,几个笔筒,里头的笔林林总总,看起来比外头那松竹林子还要茂密,书案中间就只有一册竹简半摊开着,一半儿写了字,一半儿还是空的,张仲景就着砚台提起笔,在竹片上略略写了两个字,道:“这是我的名字。”

    华佗本兴致缺缺,却见他在竹简上落了两个字,说是自己的名字,可分明这人的名字是有三个字的,便疑惑地看着他。张仲景又不紧不慢地写了三个字,一一指着同小乞丐道:“这个是我原先的名,叫张机。这个则是我的字。得了字之后,别人就常以字称呼我了。”

    华佗分不清名与字的区别,就直接记作这小公子有两个名字,含含糊糊地点了点头。张仲景见他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便将笔递到他手里,要教他学写这几个字。

    但小乞丐的手干惯了重活,哪儿拿得了这么精细的笔?那东西一到他手中,他整个人都僵了,任凭张仲景教了好几回也握不好,小公子之后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指按在合适的位置,带着华佗去写字。

    只是两个人交握着手,离得就近了,华佗只觉得张仲景靠在自己背后,比自己矮一头的个子,呼吸时正好将鼻息洒在他后脖颈的地方,又有一阵阵清凉的香气从这小公子的身上传来,像是方才那洗浴池子里的香气。

    然而华佗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却又与对方的不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