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永远爱你,天涯海角,海枯石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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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两头约一个年轻人上俱乐部打水球,也不怕闪了腰。大哥共我都劝她小心点,人家风华正茂的大学生,看上她哪里,看上她月月去美容院拉面皮呀?当‘sugarmommy’没关系,可她徒增岁月不长心智,我怕她被那个后生仔骗光了钱!她不听,人家要什么她给买什么,不止拿自己那份信托基金的钱养着他,还要我汇款去投资那个男孩开公司,上个月才打了钱,这个月又问我拿钱——她喝醉了便在电话里哭,‘二哥,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唉!” 乔玦将搪瓷茶杯在茶几上一放,发出沉沉的“磕托”一声:“要是崇钧还在就好了,以前大家都开玩笑说崇钧是除了伯父伯母还有你之外全世界最照顾程佩的人,那时候珵佩和崇钧……” 他们无意间提起严崇钧的名字,竟是一室沉默,谁也不知下一句该说什么。 严崇钧是个尘封多年的名字了,当年他们办地下诗社,可没想过会招来一个货真价实的地下党。 崇钧为接近诗社里一位家中人脉极广的同学而来,他藏得很深,人死了,大家才觉察他的身份。汪伪的特务在他身上打了十几个猩红的弹孔。乔玦对崇钧最后一个印象是他上儿童院去找珵佩,遥遥撞见崇钧也在。热带的秋碧空如洗,萧爽地蓝着,青年男女的声音自远处传来,“崇钧哥,我知道你们学校要回内地了,我不怕跟你回内地,你要是走,我偷偷买船票跟你一起走。我求你,你和二哥他们一起回内地去好么,我求求你……我已经知道你来香港是为了什么,那天你家里那两个人不是你父母对不对,他们是……”秋风声声,严崇钧搂着关珵佩,一言不发,一如一尊清灰色大理石塑像环抱着尘世的少女。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