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2
不用带助听器也很清晰。” 我笑笑,咋可能呢,安慰我呢吧。 他急了,打手语的速度像结印。 “真的,你信我,我从来没骗过你什么,你多说说,别随秦阙的意。” 我给他打手语:“不可能会变成结巴,他就算一个寒假都不给我买助听器也不会,他当我十五年都白活了吗?” 30页 他想了想,是这个道理。 但我也听秦暨的,多说话。 我爱上了看书,既然什么都听不见,干脆不追求听觉了。秦阙把零花钱断了后,我们每天过得跟一穷二白还欠点需要用挨打来还的躲债人似的,更别提买不买书了,但好在,家里有很多书。一天里,我能从中国现代读到西方古典,从科学探究读到神话传说,从叙事读到议论,从连载十几部的名着读到几十字的名家随笔。秦暨就坐在我旁边叼根棒棒糖打游戏,有时候凑过来把脑袋放到我肩膀上看看我在看什么。 后来,他让我念我读的东西。 我很排斥,我怕我会发出来什么含糊难以辨认的声音,很丢人。 他不,他拍掉我手里的书,跨坐到我身上,给我吓一跳。 然后他低下头,亲我。 哄我。 求我。 好吧,为了让他从我身上下来,我答应了。 3 他又靠回到我身上,听我念,遇到发音错误或者含糊不对的地方,他就给我指出来。 大概持续了十几天吧,我靠肌rou记忆记住了四个声调怎么发,轻重缓急怎么变,“d”和“t”、“n”和“l”等等等等有什么区别。 像海伦凯勒一样,但或许比她幸运一些。 有一天晚上,本来趴在我肩头听我念书的他忽然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