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2
,只好又把嘴闭上,用手抹去他脸上的泪。 他察觉到了异常,环顾了一圈四周,最后在茶几底下找到了稀巴烂的助听器。 他的手摸到那碎片的硬块儿后不可置信地颤抖。 秦阙早上楼了,他给我抱进屋里,擦拭着我的伤口,消毒,上药。 我给他打手语:“我希望我是个alpha。” “这样我就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你。” 我爹爸匹配度那么高,我要是个alpha说不定真的比秦阙强。 他摇头:“不要。” 2 “他不会留下你。” 进也不行,退也不行。 算了,命已至此,再渴望也没用了。 秦阙没有给我买新助听器的打算,还把我们零花钱都停了,也不让我们出门。 世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家里只有秦暨一个人会打手语,我的交流对象只有他。 我算是知道秦阙想干嘛了。 他不知道我们会手语,他想折磨我,想把我丢在寂静的世界,与世隔绝,他想扭曲我的性格。 如果他一直不给我买助听器,连上学都不给我买的话,可能就还要再加上一条:想把我变成结巴或者甚至哑巴。 2 我跟秦暨说了这事,他又哭了。 我服了,我当结巴,他哭什么。 但是,我连他的哭声都听不到了。 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他不看我打手语,一直埋头在我怀里哭哭哭。 我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试图依靠肌rou记忆发出音节:“不哭。” 他真的不哭了,本来拽着我衣服一直在抽噎的身子停下了,抬头看我,打手语:“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