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敬淮
许是雪天路滑,所以司机师傅开得很慢,他靠在车后座,慢慢的睡着了。 等醒来时,车内寂静一片,他睡懵了,还以为是在家里,散漫地伸了一个懒腰,咕哝着:“秋山哥哥,我想喝水......” 隔了几秒,一只修长的手臂伸了过来,捏着一瓶水。 他揉着眼睛,抬眼看去,司机坐在驾驶位上,脸上戴着口罩,偏头看过来。他停顿了下,接过水,“谢谢叔叔。” 徐庆:...... 他小心翼翼地去看驾驶座上那位的脸色,口罩遮着也看不清,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淡漠。 他开玩笑似的开口:“小鱼,叫谁叔叔呢,人家才三十岁。” 吕幸鱼拧开瓶盖喝了口水,居然还是温热的,他看了眼徐庆,觉得奇怪,“我才十八诶。” 被水滋润后的声音不像之前那样哑了,飘进耳朵里只觉得格外清脆。 “没关系,我不介意。”司机忽然开口道。 吕幸鱼给了徐庆一个眼神。 少管闲事。 吕幸鱼路过大厅那盏吊灯时,还是忍不住,想要踮脚去摸。徐庆制止他,“别摸。” 他讪讪收回了手,要是他哪天有钱了,一定要在客厅装一盏。 两人进到E区,吕幸鱼打量着装潢,“诶,上次来我记得没有这么豪华啊。” 徐庆说:“十周年,他们老板重新装修了一下。” 他拉着吕幸鱼坐到一边的卡座上,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