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
何秋山就算不上班也起得很早,赶完早集回来吕幸鱼还窝在被窝里睡觉呢。天冷,他也舍不得叫他起床。 前几天吕幸鱼说想吃火锅,现在正天寒地冻的,时机正好。 他身形颀长,腰间系着蓝色格纹的围裙,显得空间十分逼仄,墙与灶台之前的距离刚好只能融纳两人,所以平常吕幸鱼不会进厨房。 他垂下头剥蒜,手指动作利落地剥开,脑子里却在想,这个月在工地挣了多少,能存多少钱,他想着如果余额足够宽裕的话,想重新换一套房子租,租一套好点儿的,最好大一些的房子。 快到中午,吕幸鱼闻到厨房飘来的香味,迷迷糊糊就下了床,他搂住何秋山的腰,脸蛋在他后腰上蹭了蹭。 “是火锅吗?” “是。”何秋山偏过头看他,眉头忽然皱起来:”去吧毛绒睡衣穿上,怎么穿这么点就出来了。“ 吕幸鱼钻到他怀里,”不要,你抱我去,我好困。“ 何秋山无奈,矮下身子把他抱起来,去了卧室,他看了一眼睡衣,帮他穿上时说:“这睡衣洗的次数多了,摸着都有些薄。” 吕幸鱼张嘴打了个哈欠,“是有些薄了。” “下次出门,哥给你买套新的。” “哦。” 午餐很丰盛,火锅配菜一应俱全,吕幸鱼吃得发热,想要把外套脱了,何秋山没让他脱,只让他把扣子解开。 “你穿那么少,还说我。”吕幸鱼瞪他一眼,被汤底辣肿了的嘴巴翘起来。何秋山在家里只穿了一件比较厚实的灰色毛衣,他把筷子放下,用手背碰他的脸颊,“我冷吗?” 吕幸鱼重重地哼了一声。 今日难得这么闲,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准确来说只有何秋山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