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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拳头捏紧了,怒气在胸腔激荡,最终化作沉沉的吐息排出。季末眼神低下去,避开了对视。他走上前一步,对着男人的西裤,缓缓跪了下来。 膝盖碰上冬夜里发寒的地砖,脸上越来越热。 许森口头未发布新的命令,冲季末放下了交叠的双腿,眼神始终跟随他的动作移动。这会儿季末跪下来,这种观察就变成了俯视。 季末读懂了许森的意思,手搭上他竖立的膝盖,扶着许森的大腿,爬跪着又靠近了他一些,主动委身人下。 解开裤链,那热腾腾的物什弹出来,险些戳到鼻子。顿时,雄性特有的刺激气味钻进鼻腔,热度烫在手心,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虽然有过几次热烈地肢体相缠,总是被这根家伙捅得欲仙欲死,但季末没离这么近看过它。短暂地手足无措了一瞬,才慢慢伸手小心地握住,用双手包裹着柱体揉搓起来。 许森上半身倚靠在椅背,动也未动。这会儿不说话了,被伺候着性器还能衣冠楚楚扮从容,与先前说污言秽语时又是两般人了。视线垂着,不急不迫地观看这一出表演,仿佛雅士,谁能想到底下是这样一番yin靡的景象。 谁又能想到,身下压得住火,眼里是半点也压不住了。借着不太明亮的光线环境掩盖了沉沉欲念,连呼气都被控制得放缓,绵长的出气实际已滚着了炽热的暗火。 季末不敢大声呼吸,尽量屏息了专心做苟且下贱的事。可轻柔的鼻息就吹拂在性器顶端,搔得更加yuhuo难耐。 “低头。”许森出声道,一副觉得无聊快要睡着了的样子。他警告似地提醒:“牙齿收着点。” 季末猛得抬了一下眼,瞪向许森。 许森坐起了些,兴致愈发昂扬,也极尽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