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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想折磨他,所以季末必须跪在这里,接受惩罚。这是早上对许森的权威的挑衅换来的,又能有什么怨言呢。 这么聪明的你,不会不懂。 读出了这样的意味。 季末屏住呼吸,迎着男人的目光僵持着。这时听见许森又淡淡开了口。 “晚上去逛赌场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想把你剥光了丢进笼子里,扔上拍卖台。我们还没有接过拍卖性奴这种生意,但你让我想试试。” “我会给你标价为零。笼子上不会挂锁。” “只要他们想,那些男人可以直接上台,把你从笼子里拖出来侵犯。” “他们会cao得你神志不清,射满你身上所有的洞。你哭着求饶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如果你反抗或是逃跑,他们就会折断你的手脚,继续把你压在地上狠cao。” “直到你被他人的jingye灌满,变得脏污不堪。等到那时我再来问你,愿不愿意跪在我的面前。” 许森平静说完了这一段,停下来,打量季末紧咬牙关,眉峰皱起的神情。 “害怕了?” 明明是叫季末做火热的事情,下身勃发,将裆部顶得隆起,声音却不见性奋,反而颇有些冷漠。 “我再说一次,到我身前来,跪下。” “你知道我一向不爱使用暴力手段,阿末。”手撑在脸侧,上扬的目光在黑暗中准确地捕捉到季末的眼神。许森补充上了这句话的条件,短促有力的四个字:“如非得以。” 季末站在原地,微微低头,与这个男人的视线相碰。这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里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季末现在却在这阵夜晚的寂静中,听出了凉得浸透心髓的嘲讽意味。 害怕?并非害怕,只是拜许森所赐,季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