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弟只许陪着我生,也只许陪着我死。
柳长歌脸上灰扑扑的,头发杂乱,像是魔教最底层的小杂工,他甫张嘴,血“哗”一下涌出来,喷在薄云岫白净的袖摆上。 “哇啊!”薄云岫一甩开袖子,瞧着柳长歌的眼神更不善了。 他跺跺脚,一只细长的蛇“嘶嘶”从衣摆下钻处来,水白水白的色,同它主人一个气质。 柳长歌喉咙里的血终于吐干净了,耀武扬威的小蛇晃到他面前,吐着信子,蛇眼像是两颗珠玉。 “名讳。”薄云岫这回说得更简短了。 “柳...咳!”柳长歌长久滴水未进,三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咳了片刻,又道:“长...咳咳。” 薄云岫冷眼看他,那只小蛇倒是离远了点,歪着脑袋瞧柳长歌。 最后那个字还没吐出来,突然传来声音。 一声悠长的“大小姐”透过山谷传来,薄云岫一下沉下脸,眼里都盛着气。 柳长歌也适时停下声音,薄云岫眼看着要发怒。 转瞬一只金钩已到,死死卡在山间,随即一人踏风而至,落在薄云岫身后。 “大小姐,教主唤您过去。”左护法先冲薄云岫作揖,这才将金钩收起。 薄云岫神色闷闷:“我不要什么师弟师妹。” 他撇撇嘴:“叫我娘死了那条心吧,又不是皇帝老儿的崽子,要什么太子伴读。” 柳长歌微微皱眉,这点举动逃不开薄云岫的眼睛,他眯眼看向柳长歌。 “怎么?” 柳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