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要亲他
—再无可能。 柳涵进一步认识到了夏承安的巧舌如簧,“平时怎么没见你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三言两语的哄着、敷衍着,尽是些花言巧语,这会儿话倒是多,虽说是为了维护他的名声,可他就是有点儿不太高兴。 夏承安深知这人脾气硬,性子真,容不得本分虚情假意,他抱着的手紧了紧,脸颊贴着少年快阔的后背,心平气和道:“我都是装的,在你面前才是真的,若是不强硬些,那些人如何会信我?” “不信便不信,管他们做甚。”柳涵口是心非,暗地里心花怒放,有种终于扬眉吐气之感,腰间和后背传来的温暖让他舍不得离开。 前面带路的两名弟子大气不敢喘,战战兢兢地带他们到院子门口就退下了,这院子貌似是专门给柳涵配的,摆设讲究。 “到了,师兄下来吧!” 直至住处,夏承安翻身下来,温热的躯体不再依靠着他,乍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不用你说,本少爷有眼睛看得见,你且先去准备。”说着,抛了个乾坤袋下去。 “少爷英明。”准备什么不用多说,夏承安接过袋子十分自觉地走向厢房。 首先,给少爷铺床,塌上铺好的褥子全部拿掉,丢进储物袋里,换上惯用的天蚕丝薄被。柳涵皮肤娇嫩,睡不得其他的被褥,生性怕热,也不能盖太多。临走前十七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照顾好他家少爷,他满口答应,怎么说他也是柳涵的狗腿子兼备用道侣,伺候少爷他心甘情愿。 炉子里的熏香需点上,给厢房去去味,这院子大概久不住人,最近才收拾出来的,再金贵的地方还是有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