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要亲他
都已经说了。 “说了半天,这人?到底是谁啊” “柳涵那个表弟,出了名的病秧子,他母族人借住在柳家十多年了。” “刚才不是被拆穿装病吗,到底哪边儿是真的?” “笑话,柳涵那样的犯得着撒谎,他就算今天把那人胖揍一顿,有人敢说他半句不是?” “在理在理,看来柳涵这师弟说得是真话。” “想不到还有热闹看,这几天那些比试看得实在无趣,他们怎么不吵起来啊!” 夏承安无视了宫思云要将他大卸八块的眼神,悠哉悠哉地开腔,“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修炼的不到位就不要学人家出来害人,按照门规,你该被废除修为再逐出宗门,已经有人替你求情了赶紧见好就收吧,别出来蹦跶,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害臊。” 莫泽阳强装不在意,可惜表情骗不了人,感觉浑身不自在,恨不得赶紧挖个洞钻进去,额头开始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理不在他这边,再怎么狡辩也是无用。 “宫思云,”夏承安顿住脚步,目光悠悠停在他身上,意有所指,“莫泽阳若是真的在柳家无权无势,任人宰割,他有能力救下你吗? “夏承安!够了。”柳涵嘴角漾起浅浅弧度,不咸不淡地叫了声,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话,拍拍身后的位置,“上来吧,用不着跟他们废话。” “诶!”夏承安秒变听话小狗,小跑过去笨拙地坐了上去,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宫思云颇为微妙的神情,骤然一缩的瞳孔证明他还是动摇了。 他收回视线,搂着柳涵的细腰满意离开,这一步是趁机为挑拨离间的计划打基础,宫思云想过安生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