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7
竟被他无意间用到了母亲身上——他结实的手臂从涅菲尼亚细瘦的两肋旁穿过,一手扣在母亲如小鸟般细细抖颤着的咽喉上,将后者的脖颈挤压出一道皓白优美的、向后弯折的弧线,一手则包住母亲细嫩的鸽乳,催奶似的肆意揉搓,那颗石榴粒似的娇嫩乳蒂贝他粗糙的掌心磨得滋滋发颤。 八角笼里足以碾碎敌手喉管的杀技,被用在这样一具毫无威胁性的、脆弱而柔美的雪白胴体上,杀人与zuoai的边界近乎模糊,就连血淋淋的暴力都染上了rou欲的yin邪与黏腻。 “呜……呜啊……”涅菲尼亚一无所知,被疼痛和快感折磨得满脸都是亮晶晶的水痕。 他被利亚慕遒劲隆起的、蕴含着强大爆发力的手臂肌rou死死搂着,无法动弹,唯一在动的就是那两团白软挺翘的屁股rou,被养子结实的胯骨撞得一弹一弹地颠颤,简直像一只能够被人一手握住的便宜飞机杯,往一根粗长硬热的yinjing上taonong个数百回就要爆出浆来。 这样的体位太过了。 重力牵引着他往下跌坐,方便养子的yinjing从下往上顶得更凶更深。细嫩敏感的生殖腔腔口瓣膜被guntang的冠状头狠狠碾过,极致汹涌的快感直窜大脑,让涅菲尼亚舒服得连口水都要含不住了。 “嗯!唔呜!”他两只纤细的胳膊被养子肌rou鼓胀的小臂架着,脑袋在激烈的rou体碰撞声中乱晃,像热坏了的小狗一样吐出一截湿漉漉的嫩红舌尖。 属于青少年的性器发育得足够大也足够粗,完全熨平了许久未被丈夫造访过的饥渴rou道,所有酸软空虚的位置都被彻底填满。强烈的满足感让娇小的生殖腔爽到酥麻流水,一插进去就如榨汁般挤出充沛的yin水,涅菲尼亚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