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病号最大的资本毫不顾忌的在岑严面前吞云吐雾,大有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架势。 岑严根本不吃他那一套,把手上的粥放到桌子上,伸手夺了龚兆男手里的烟从窗口扔出去,吃饭。 我要出院! 不行。 为什么?! 怎么,不是当初死乞白赖非得在医院待着不走的时候了? 你今时不同往日啊! 我说不行就不行。 龚兆男刚想骂人,被岑严一个眼神打了回去,把被往上一拉给自己完全盖住就在床上打滚,我他妈昨天晚上有病吧!闲的吧!我忘吃药了吧!为什么答应这个变态什么都听他的啊!我要反抗!我要奋起!我要分手!!! 岑严一把掀了他的被,两手撑在龚兆男的脑袋两边儿,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说出来,把你刚才最后一句再说一遍。 龚兆男料定岑严不敢在医院拿他怎么样,索性破罐子破摔,我说!老子!要分手!分手! 岑严眼睛盯着龚兆男,一点一点的压下身子,龚兆男看着岑严眼睛里的自己,后知后觉的怂了,不是,你干什么?岑严你要干什么?!! 岑一杰和苏年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副春光无限好的场面。 我们是不是来的不太是时候?苏年指了指床上的两个,转头跟岑一杰使眼色。 额哈哈哈哈哈哈好像是的吧,真不巧,不巧。 出去! 救命!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前者是岑严压着明显怒气,后者是龚兆男歇斯底里。 苏年跟岑一杰要是以前肯定二话不说撒腿就跑,可是现在不同了啊,他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