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说过我是什么专业? 龚兆男从岑严兜儿里顺了根烟,一脸深沉的准备展开长篇大论。 绘画。 龚兆男吓得手都一哆嗦,帅哥,你是不是能掐会算? 岑严瞅了一眼他手里的烟,心说当初知道上错了人以后为了不出什么差错把你家谱恨不得都翻了一遍,怎么可能连你什么专业都不知道。 见岑严不搭理自己他也没兴趣在岑严到底会不会算这个事情上抽风,撇了撇嘴说道,学校下血本组织去深山写生,我不幸当选最差学生代表,不去的话专业课重修,所以,你即将要有最少一个星期的时间见不到我。 嗯。 就嗯一下就没了? 什么时候走? 明天早上。 嗯。 龚兆男不乐意了,嗯嗯嗯!我要表达的重点是我们即将有一个多星期见不到,你懂? 所以? 哦! 龚兆男给他一个白眼,刚起身就被岑严伸手给拉了回来,直接坐到了岑严腿上。 你干嘛?我告诉你啊,我明天可是要来回倒车进山的人,不适宜做剧烈运动。 龚兆男嘴上陈述事实,身体倒是没有挣扎,乖乖坐着。 这么想在离开之前干点什么? 不,岑严你要清楚一个道理,你才是种马,我只是一个被种马残害的小羊羔。 这怎么还串种了? 龚兆男被岑严攻击的已经毫无反击能力了,岔开腿正对着岑严坐下去,手环上他的脖子不怀好意的叫了一声儿,老公~ 岑严听见这百转千回的音调就知道准没好事儿,闭嘴。 cao!龚兆男差一点就急火攻心了,但还是迎难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