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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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完,自己一个人去病区走了一圈。 平日里她到病房,身旁几乎都跟着人,有时是几个人,有时是一群人,有时是科主任大查房,更是乌泱泱一堆人。 除了患者家属主动到办公室、诊室寻她,她似乎没有给过他们单独与自己交流的机会。 她会花时间查阅文献,和其他学科医生会诊讨论,制定治疗方案,但从不会和病患寒暄家长里短,也甚少关注他们的情绪状态,只会一针见血地告诉患者家属现阶段病情怎么样、接下来可以选择哪些方案。 她不是一个温情的、有人文关怀的医生,她只负责看病治病。 走到7号床边,简清和床上的病人打招呼。 7号床是一名五十来岁的教授,姓李,中文系出身,学识丰厚,固执地认为自己比其他病人、乃至并主管医生懂得更多。 但不会流畅地陈述病情,有时会漫无边际絮叨一堆没有重点的话,还会上网查肿瘤相关的文献,最新治疗指南,查症状对号入座,给自己下了主观的诊断。 每当他絮叨,甚至是顶嘴,简清总是冷冰冰打断,用提问的方式提取所需信息,或者直接冷眼无视。 今天,她试图去共情,去换位思考,思索背后缘由。 在一个全然陌生的领域,面对陌生的疾病,任何人都会存在未知、恐慌心理,上网搜索了解,是很正常的事。 术业有专攻,不是每个人都学过医,不是每个病人都有医学常识。 病人有意强调那些,或许是希望医生能够多关注自己一些。 就像一个爱显摆的小孩,想在长辈面前表现得好一点,说得多一点,希望自己成为最特别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