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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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逐客令,我懂。于是摁着小腹慢慢起身。小腹疼得炽烈,每次陪第五过夜都像受刑,遭的是活牛剥皮的酷刑! 穿衣洗漱后我没有马上走,第五清楚我在等什么,正在讲电话的他收了线解释:家人掐了他的经济,他目前穷得慌! 这种解释我听过不止百次,再说下去还要扯到他那位富豪爸爸缘何掐断他的经济。我不能听,忌讳提那件事,那是我的一场噩梦。 可第五不以为然,他一面取出钱夹一面继续:“不是你那次下狠手,咱们至于这么穷吗?脸上的伤到今儿还没好呢,险些就被你破了相!” 说着从钱包扯出一张给我。仅一张,少得寒碜。但我寒碜惯了,伸手接过,仔细掖进自己的背包里,又仔细拉好拉链。 “咬那么狠,就不后悔?”第五宏途他还说!他还在说!他不说还好!他不说还好!我的手颤了!我听到自己平静得令人骇然的声音:“后悔。”第五一震。我看着他,一字一顿:“我后悔没把你的喉管咬断! 甩门出来时,我的眼圈已经发酸,但我没让眼泪掉下来。我恨第五宏途,他让我知道了什么是落井下石,他掐断了我仅存的一丝奢念。我恨不能咬Si他,可那是要偿命的,我偿不起,我有太多牵绊,Si对于我来说太奢侈,我Si不起。 苟延残喘地活下去是我的命,早已经认了!走出这座豪华宾馆,来去没有计程车,不远处的站台空荡荡,我像纸片一样飘到上面。从去年冬天我就开始消瘦了,从豫北说分手的那一天起就开始食不知味了,如今的我,已经感觉不到有T重的存在,我经常想:自己是不是已经是一个幽灵,或者已经在豫北离去的那段时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