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厮混
。”秦信把密封袋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坐在司徒昭对面。 司徒昭隔着密封袋把那根棉签捏起来,拎在眼前盯了一会,说:“你怎么会觉得信纸上的血是姓陆的?那血是十几年前的,那时候他才多大,秦竹庄是他亲妈,怎么可能下这个手。” “还没确定是她做的。”秦信说。 司徒昭撇撇嘴:“我觉得差不多,你昨天一说我想了想,越想越觉得除了她还能有谁?你这种不小心踩了狗一脚都要赔礼道歉的性格也很难得罪什么人。” “……” 秦信看了眼手机,扭头看窗外,想这个点家政应该已经过去了,不知道陆成渝被吵醒没有,他睡眠好像出奇得浅,以前也经常有点动静就醒。 要不要问问司徒昭,给他开点什么药调理一下? 还是算了吧,是药三分毒,改天带他去看看中医,问问能不能在饮食上慢慢调养。 司徒昭完全不知道发小已经在神游天外,还以为他默认了,无意中抬眼一扫,恰看见秦信耳边连着脖颈的位置印了一个说明显也明显,不仔细打量也看不真切的红印,表情一下变得有点微妙,想到自己昨天值了一晚上班,夜班之神没显灵,忙得像死狗,完了还得给太子打白工,更不忿了。 没好气地说:“医院重地,能不能注意点仪表?” 秦信迷惑地回过头来。 司徒昭从抽屉里摸出不知道谁落下的一面小镜子,拍到他面前。 秦信目光落在镜子里,不自在地抬手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