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许方思拒绝就咬他的舌头,许方思忍不住低叫也咬,许方思发出一点声音就咬,直到许方思明白过来为什么,时时刻刻忍耐着不发出一点声音才转移阵地咬别的地方。 两天过去,许方思舌面布满微小的创口,舌头被信息素弄到发麻失去知觉,忍不住咽下的口涎都是洋桔梗气泡酒。 衣柜里的羊绒衫和大衣还有备用床品乱七八糟垫在脚下潮湿粘热,周围的空气粘腻潮湿像捣碎流汁发酵到恰好度数的酒浆,那一支药早就失效,许方思第不知道多少次求梁迢打一支抑制剂,因为舌头受伤说出来的字模糊不清,梁迢两个字都叫不明白,还没说完梁迢又捂住他的嘴: “闭、嘴、” 梁迢按着许方思的脖子压到怀里,手环太吵他拆掉丢在外面了,他身上热潮一阵阵,抱着许方思没有丝毫缓解反而愈演愈烈,他好像憋太久需要一次性发泄完,但是还是体谅地给了许方思一点休息的时间。 额头贴在一起,好半天,许方思没动静,梁迢用自己的额头撞了许方思一下,脑门钝钝一痛,方才昏昏欲睡的许方思吃痛睁眼,梁迢低头又咬了许方思嘴角一下刺激他清醒,尝到自己的信息素之后觉得满意,然后没什么人性地要求:“不许睡!” ——连做这种事都不认真,许方思真是很讨厌。 许方思被折磨得五感迟钝听不明白话,被咬了才清醒一些,听明白又无奈。 按照以往,两天应该差不多,可那是打抑制剂的情况下,目前梁迢没一点肯用药的意思,再这么下去他们都会出问题。 “打一针好不好?”许方思趁着梁迢在自己嘴角吸吮血液的时候含糊开口,“就一针,打完……再继续?”后半句几乎是绝望的,梁迢则摇头,在他刚才犯规的嘴唇上又钉下两个破口以示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