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十三分开始上床,期间许方思会意识不清地喊他的名字,粘连在唇齿间的恳求,像亲密无间的情人。 虽然知道许方思根本不清醒,哪怕明白是蜜糖裹刀,梁迢也还是会忍不住多听几声。 问宁岩拿药的时候宁岩反倒开始费解;“这种时候了还有什么好折腾的?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还这么折腾,累不累?” 不过宁岩的劝说梁迢压根听不进去,不过几天没见,梁迢好像变了个人,阴沉沉沉默着。 医生上次批评了他纵欲的行为,所以凌晨一点之前一般会结束,然后他带着许方思去冲澡。 冲澡期间许方思会逐渐恢复意识,忽略前提,那种带着尚未完全退却的朦胧情、欲色彩的表情甚至可以看作沉沦,就算明知道不是。总之冲澡这个环节偶尔花费的时间会多一些。 他会在许方思彻底恢复意识之前给许方思吃助眠的药物,也是医生开的,据说对许方思的病情有益。总之许方思可以一觉睡到天亮他离开,因为催情药的关系每次吃药许方思都很抗拒,但是没关系,他已经可以很熟练的捏开许方思的牙关强迫他吞咽。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起初的几天许方思还有力气去暖房发呆,后来的几天他有些消沉,即便醒来也不愿意下床,能跟他说话的人本来只有梁迢,如今梁迢彻底不跟他交流他便彻底沉默。 八点钟,梁迢回家了。 许方思听到汽车声,然后是脚步声,厨娘在楼下说今晚做了鸡汤,梁迢问:“他吃过没有?” 厨娘说没有。 许方思侧躺在柔软的羊毛毯上看着窗外发呆,梁迢进来的时候也没有反应。 梁迢弯腰抄起许方思,许方思便瑟缩一下,梁迢问:“为什么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