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下
,她是用她们学校的注册邮箱发的,我就知道她在澳洲念哪个学校了。然后我就提前飞回去了,直接飞到澳洲。你不知道,我当时多想见她。” 我没吭声,但我深切地知道他的心情,因为那会儿也许我比他还想见她。 “s大学那么大,到那儿我就晕了。后来托同学的同学,也是一个他们大学的在读生,才搞清楚方茴在哪个系,学什么。” 乔燃低头笑了笑,我看了他一眼,忍不住问:“后来呢。” “后来啊,你一定想不到,我怎么都找不到她。我去了他们专教,她同学说她去了机房,我去了机房,又说她去了图书馆,我去了图书馆,她刚走,回家了。她还是那样子,没什么亲近的朋友,不知道为什么,她又停用了手机,问了好多人,才总算知道她大致住在哪里。我坐上车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特别累,疲惫不堪。我觉得如果真有宿命这个说法,那么我和方茴一定是真的没缘分,我总是跟着她的脚步,望着她的背影,却怎么也拉不住她。” “我在她那个公寓楼附近转,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我见到了她,”乔燃顿了顿说,“还有跟她住一起的那个男孩。” 我愣住了。 这些年,每当我想起方茴时,都是她的过去,她微笑的样子,她啜泣的样子,她扬起眼角,她低下眉头,时光给她蒙上了一层轻透的纱,袅袅婷婷。我也想她现在会什么样儿,但从来没想过,她会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而乔燃这么一说,我才回过味来,她也是要30岁的人了,哪儿能没有个男朋友呢! 我为自己的狭隘觉得古怪又可笑,扔掉了烟头,转头问乔燃:“是吗,那男的怎么样?” “还行吧,一般人。”乔燃说。 “没我帅吧!” “那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