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她身边把嘴张成了o形。 那检票员显然被aiba蒙晕了,他很热心地告诉了我们应下车的站台我们估计比他知道得还清楚,也没让我们补票。aiba挥着手“阿丽噶朵狗宰你妈死”日语,谢谢和他道了别,我也很配合地鞠了鞠躬。 走出站台,我拍了她一下,笑着说:“你干吗说咱们是小日本啊?” aiba皱了皱眉说:“澳洲人对日本人都客气着呢,再说,丢脸也不能丢咱中国人的脸呀!” “你丫不哈日么?”我说。 “你丫才哈日呢!”aiba瞪了我一眼,“我呀,就是倒霉!人生简直是一出比莎士比亚还莎士比亚的悲剧!当年我是多直的女生啊,企盼能谈个轰轰烈烈的恋爱,嫁个男人养只狗,从此幸福地生活下去。结果好不容易喜欢个人,靠,她居然是日本人!更靠的是,她居然还是女生!我有什么办法,命运跟我开玩笑,我难道能说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奶奶我不玩了!?” “日本人?方茴是日本人?”我惊讶地问。 aiba白了我一眼:“你们不是上次说过都是从北京来的吗!” “哦对对对!那你……你说喜欢的人……是日本人。”我声音越来越小。 aiba白了天一眼:“欢欢个小娘皮就胡说八道吧!她跟你说我和方茴是那什么对不对?” 我猛点头。 aiba笑了笑说:“你以为方茴真是同性恋?” 我犹豫地点了点头,其实我觉得她什么恋都不是,看她的神情就压根没有恋谁的欲望。 “她不是同性恋,她是爱男人爱惨了的,和我住一块就是省得再去爱谁了。” aiba望着窗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