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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他妈写的书!” “管他呢!就当是虚伪,你能永远虚伪下去么?”沈晓棠搂着他的脖子说。 “……行。”陈寻心里有点难受起来,他知道沈晓棠其实是想听他说这些话的,但是他却说不出口,方茴之后,他再也不想说什么永远了。 后来我问过陈寻,问他和方茴有没有做过爱。 陈寻说他没有,虽然有过无数次机会,也曾经亲热到几乎忘情,但就是没完成最后一步。从前是因为小没胆量,后来是因为大没心情。陈寻对他的性与爱有独特的理解,他说如果他和方茴做了,他们可能就不会分开了,而如果他和沈晓棠没做,他们也可能不会分开了。总之他们爱得死去活来混乱一摊却在身体上维持了最初的纯洁无瑕,所以他下结论,说80后性开放胡搞乱搞是很不对的。我们的确接触性要早一些,但真刀真枪地演练起来也没准和父母上山下乡造出孽债那会儿差不多,不至于被妖魔化成美国日本那种地步。 两个人收拾着起了床,陈寻抱着床单去厕所洗,沈晓棠不好意思地靠在门口说:“要不……别洗了,把床单送我吧,我留作纪念。” “这么大单子你怎么拿啊?我妈那么心细,少了一床单肯定得好好审我。再说,我还想留作纪念呢!”陈寻笑了笑说。 “你留什么纪念啊……”沈晓棠红着脸说。 “唉,得了,现在物证没了,咱俩都心里记着吧。”陈寻抖开床单,被水洇湿的棉布单子在阳光下有点透明,看不出一点痕迹。 “走吧,咱们还得去买药呢,”陈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