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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得了吧。”陈寻自顾自地解起了鞋带,“我啊,要是多想点就好了,我没想到这么冷,要不然一定让你多穿点。” “嗯,我知道。”方茴两只手支在旁边,微笑着说。 “早上的事不生气了吧?今儿还高兴么?” “挺……挺好的啊。” “是吧?我就说吧?”陈寻兴奋地抬起头,“别看他们一个个跟小流氓似的,其实骨子里都是好人!尤其是海冰,特仗义!” 方茴的笑容中掺杂了些苦涩,她低着头,腿一晃一晃地蹭着地,套在脚上的白袜套染上了一层薄灰。 陈寻把鞋扔到一边,坐在方茴旁边说:“小时候我们几个玩拍画儿,我的技术最棒,自己攒有一套变形金刚的拍画,别人都没有,好看着呢!结果让旁边胡同的几个大孩子盯上了,有一次他们和我玩,输了还耍赖,非要我把那套画儿给他们,我当然不给了,他们就急了,跟我抢。孙涛真是没白搭他这个姓,那孙子就是一货,看形势不对撒丫子就跑了,只有海冰跟我一起撑着,一直等到白锋来,才算摆平。所以说海冰这人是面恶心善,你和他待长了就适应了。” 方茴点了点头,其实唐海冰这些特点她已经很了解了,因为他们也曾经同窗三年,在那段时间内,她充分地感受到了唐海冰的义气。方茴不想再和陈寻讨论唐海冰,这话题就让她不舒服,于是打岔问道:“你们总说白锋、白锋的,到底是谁啊?怎么一直没见过?” “白锋啊……下回再说吧。” 陈寻看见吴婷婷他们走了出来,站起身向他们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