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 第74节
理听说傅檀越和朋友喝酒,倾吐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以傅檀越的人品,庄理相信他喝醉了也不会把情-妇这种事拿出来供人消遣。但他们散得太难堪,她不确定了。 傅檀越也没有说情-妇之类的词语,说的是他觉得他方方面面可能没办法满足庄理,蛮挫败的。 因为庄理在睡梦中叫过别人的名字,很显然是春梦。 具体是什么?庄理问。 对方支支吾吾说:fword. 哦,庄理想起来了,是cao-我,阿辞。 清点过钱款,庄理从那套公寓里搬了出来。原来即使是即将进入婚姻的关系,要离散也是很容易的。 庄理一直避免做国内有关的项目,此番却来香港了。 所在的艺术机构是新兴的,她凭借过去的人脉资源很快升了上来,负责一个组。在这边,项目组和合作方的人敬称lowy姐或小庄总,其实也才二十六七。 但庄理真的感觉好久了。比起拥有过的时间,过去好久了。 庄理宿醉了,起床后饮了两杯咖啡,来到工作场合又是飒爽的年轻女领导。 这日,本埠合作方组织休闲游玩项目,邀请林先生和庄理一行人坐游艇出海。最后游艇在澳门的码头停靠,来到赌场。 庄理忽然想起一件遗忘在记忆角落的事情。 以前和傅檀越去过拉斯维加斯旅行,玩俄罗斯转盘输得一塌糊涂,傅檀越为此数落了她少说有三天。 一个人的优点同时也可能是缺点,不能够爱上一个人的缺点,恐怕不是完全的爱。 如今看来可笑,庄理不明白自己当时在坚持什么,同时又泛起了应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