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 第25节
当然不准许,要她褪下松松落落的香槟色,自己也解开了拉链。 庄理并拢,侧过身去。下一瞬就被握住脚踝拖过去,然后被分开搭跨上去。他已近在咫尺。 能看见坚守的胸肌,但已不见腹肌的影子。他有些纤细,长时间不经日光浴的肌肤褪了色,然而老天眷顾,数不清的派对、尼古丁和酒精浸染,他仍有看起来很流畅的线条,尤其是微隆的手臂,到手背微微凸显的青筋。一切都在显示他的力量,如同权力的代言。 紧拥着进来了。在她强烈要求下静止片刻,她没有说感受,但深蹙的眉头悉数表达了。谢天谢地,不是没有过经验,她得以勉强招架住。 有时候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墙上那副红色的画无限放大,笼罩整个视线,其中锋利的刀口正被什么力量撕扯开来,扩成一个虫洞,暗无天日要将她的野-望填埋。 然而执掌这一切的人还不尽兴似的,拾起领带束缚她自由的双手。将人翻转,拽住领带,在迷人的弧线尽头肆意动作。磅礴的、汹涌的、潮湿而闷热令人忘记这是冬季。 他说这里好隔音,哄她大声一点。别无他法,她出声,在陌生的自己中迷失。 他压着被捆绑的双手,压在脊柱骨节如贝母纽扣般凸起的背部上,他落下烙印般的红痕,也舔-舐耳朵安慰受惊的她。 在那一瞬间,至少在那一瞬间人无可避免地动情。她唤了他的名字—— 阿辞。 叶辞紧贴着纤瘦的背脊找回呼吸。汗津津,彼此分不出高下。 抽离后他像真有情意般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打横抱她去浴室。但是他们都太累了,坐在莲蓬头下吸烟,像躲雨,引发阵阵笑声。 叶辞说他不习惯和人一起入睡。庄理微讶,难免提起万以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