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 第65节
持让叶辞待在北京。 叶玉山不会不关心这个与母亲肖似的儿子。来往几次后,因家中变故,在爷爷的主张下将儿子领回了家。 叶辞不在宅院里生活,即使如此,爷爷仍偏疼这个继承了叶家男人血性的孙子,自知时日不多了,特意让叶辞入了宗谱。 大多小孩笃定自己是在父母的爱意中诞生的。叶辞很小的时候就明白自己的来历了,从不幻想有人爱他。 venividivici—— 我来、我见、我征服,中学男孩最喜欢名言警句之一。 叶辞征服所要征服的一切,乃至爱。 二十岁左右他就发现了,对待女人实在是简单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她们前赴后继拜倒、臣服于他。 每一个都说爱他,他相信过,后来发现那不是爱。 她们迷恋他的家世、权力与财富。不,她们说他俊逸,可没有前缀光有皮囊,她们不会来的。 万以柔缺这些前缀吗?或许程度还不够,依然只要前缀。 女人太会撒谎了,为了她们想要的,可以假装高-潮,可以轻易宣爱。 “那女孩是什么人?”叶玉山吃完馄饨,说起父子谈话的主题。 “漂亮、开朗、还有点儿莽撞。”叶辞说。 叶玉山笑了,“我问什么人,没问什么样。” 叶辞说了庄理的籍贯与本硕院校,叶玉山点头,“怎么认识的?” 叶辞说瑾瑜的事情,庄理帮了不少忙,险些落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