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2
以前秦暨说脏话可能是对着别人说,可是现在屋里就我俩,他把脏话都对着我说。 “秦双,吃他妈的饭去。” “好几把无聊啊秦双。” “卧槽…尼玛…居然敢关我,校领导我cao你全家…秦双,你同意吗。” 我就不爱理他了,不理他他就能少说几句话,我就能少听到几个脏字。 然后他就委屈了。 委屈了就赌气。 赌气就不跟我说话。 不跟我说话我耳根子清净我挺乐意。 他见我不哄他就生气。 生气就急。 急了就把屋里灯一关把我摁在墙上啃我脖子。 是的,啃我脖子。 这实在是太暧昧了,吓得我推他,他不,反而抱得更紧,问我为什么不制止他讲脏话。 我挺纳闷,那是他的自由,我为什么要管。 他更生气,咬我一口,愤愤道:“你不喜欢听你为什么不管,我就是故意说的,你现在都不管我了,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 我一想,他之前保护我的时候一句一个脏话说的那叫一个顺溜,现在磕磕绊绊地说确实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但是,这是这哪门子邪理,我本来也没资格管他,又不是一家人,本来以后不就是分道扬镳吗,他又不是我的一个什么东西要跟随我一辈子。更不是附属于我的玩意儿,何谈要不要一说。 “我们只能是对方的,我永远都是你的,你也永远都是我的。” 给我听得脑子一白,这跟告白似的词传进我的耳朵,给我吓得不轻。 他把我翻个身,趴在我后颈凑到我腺体旁边,闻个不停。 我把信息素收的好,他什么都闻不到。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