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X,灌精后笏板C入X口(马车lay)
迷迷糊糊中,宋清砚只觉得赵夙辰不停地用一物撞向自己的腿间,哪里知道自己才是那个主动用xue口磨蹭棒头的人。 腰肢上下摆动间,抵在蜜缝中的硬物弄得那儿又鼓又热,渐渐地宋清砚浑身泛起一种异样的酥麻,胸乳羞人处也热将起来,竟是不由自主地发出细细的呻吟来。 此次用的药物与往日不同,之前为了击溃宋清砚的神志,赵夙辰多选用了药性更烈的春药,这次的药物药性温和,多为妓院中用来调教已经开了苞的,提提兴致,诱发娇媚之态。 “好哥哥,不要磨…..啊……好痒……sao逼好痒,不要再磨了……求求你……” 宋清砚下意识将在赵军军营里那些粗鄙的将士调戏他的词叫了出来,想必三皇子的太傅怎么也想不到“sao逼”这样的词会从他那如明月清流般的好学生口中说出。 “三皇子,想止痒自己吃进去。” 魅惑的声音在耳侧响起,宋清砚从顺如流,伸手搂住赵夙辰的脖子,双腿撑在地上,摆动腰部,用xiaoxue口吻上腿间凶狠的jiba。 guitou上早已沾满了滑腻的甜液,一下子便将头滑进腿心,内里贝rou都在颤巍巍地吸附着鹅蛋大的红肿之物。 宋清砚腰腿发力,挺弄着屁股企图将尺寸可观的roubang吃进xue里,可赵夙辰的guitou本就比棒身略粗一些,再加上赵夙辰总是坏心眼地在他向前挺动时,身体略微向后倾斜,xue儿每次只能险险吻上棒头。 赵夙辰好笑地看着仰躺在白色毛毯上的宋清砚扭动着身子,一下一下往下撞,试图让自己的yinjing进入xiaoxue中,可就是不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