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上药,坐在手上磨Bc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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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岑耀星眼睛一转,一副很亲近的样子,悄声对岑宿说:“我是听说兄长晚上尽是宿在陛下寝殿,特意过来打听一下陛下圣意。” 岑宿有些惶恐的看他一眼,同样小声说话:“你怎么知道?” 岑耀星眼里皆是势在必得的笑意:“自然是宫里的探子回去说的,不过兄长放心,弟弟已经拦住了他们,没有叫父王知道此事,不过弟弟还是得知道兄长到底在做什么,否则也是心下不安啊。” 岑宿一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对岑耀星感激的笑笑:“你不知道,皇帝晚上害怕别人暗害他,非要我去陪着,真真是烦的紧。” 岑耀星惊讶,问道:“怎么会,皇上怎么会如此胆小?” 岑宿面上全是鄙夷:“还不是上次闹刺客的事,我来了之后为了立威处置了一批不听话的奴才,他还以为我是来救他的呢。” “那兄长是住在……” “自然是龙床上。” 直到晚间岑宿才回去,萧寻已经换洗好了,穿着一件里衣坐在那里已经批阅过的奏折。 可能是没有看到岑宿,他的状态难得的放松,连周围的氛围都轻松了起来。 “臣参见陛下。” 萧寻看奏折的手一顿,浑身又紧绷起来,抬眼看向他,岑宿并没有一丝一毫怠慢的意思,恭恭敬敬的行礼,他沉默了一瞬,道:“平身” “谢陛下” “世子可否容朕把剩下的奏折看完再行…”剩下的话萧寻说不下去,岑宿现在也不为难他,他知道萧寻的野心和为难,这些被批阅过的奏折或许是他唯一能接触到政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