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气包
伤口,有的甚至都好了。 “这这,这,这里,还有这!这个最疼了,那里是昨天伤到的,还有你看看这个,到现在还没止住血。” 委屈噘嘴巴,装模作样眼里挤出两滴泪:“好疼啊焦焦,你看看嘛,我受不了,伤口愈合的时候好痒。” 焦竹雨无视他恶心人的撒娇,握住了他的右胳膊,拿起桌子上酒JiNg棉花。 “能被焦焦上药我简直太幸福了,世界上没有b我更幸福的男人了!” “能别恶心我吗。” 他嘻嘻着把脸靠近她,带着从厨房里炒菜的香气,不算太讨厌。 破皮的伤口沾上酒JiNg,刺激的火辣辣,他疼的一激灵。 自己上药都小心翼翼,却见她手法毫不疼惜摁上去,擦来擦去,就差没把破掉的那层皮给擦掉了。 白yAn痛苦张着嘴不敢发不出声音,仰头看着天花板,面目狰狞,只穿了袜子踩在地板上,也能看得出他脚趾在拼命的蜷缩抠地。 “焦焦……” “会有点痛。” “没关系,只要是焦焦亲手上的药,多痛我都忍!” 白yAn不敢轻易下定论,她是不是在趁机报复他。 然而直到他一转头,看到搁置在茶几上的那瓶碘伏,暗暗确信了刚才的猜想。 “焦焦,你不知道用碘伏帮我上药吗?酒JiNg会更痛吧。” 焦竹雨仰起头,认真求教的看向他。 “是这样吗?” 懵懂无知语气,她黑不溜秋眼珠子转动,白yAn一脸苦笑,声音憋得有些梗塞:“没事,只要是你上的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