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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时间里,天南地北地闲聊着,共享着每一寸喜悦每一个未来。 会不会哪一天他认命了,转而承认自己早就受到墨染霜x1引,他便会回过头来轻蔑嘲讽,露出难以置信的姿态,浮夸地说着那句他绝对不想听到的话:「什麽?男人竟然喜欢男人?」 或者更直白一点,直接毫不掩饰说出自己的厌恶……「恶心Si了。」 他也许会失望地凝视过来,或者露出漫不经心的微笑,掺有一丝歉意和难以理解,彷佛自己不是早就料到一般,偷偷显现计谋得逞的畅快。而所有人都不会发现他的坏心眼,发现他这小小的恶作剧,不会发现独对他一人差别待遇的墨染伤其实早就有所图谋。 他或许、就是从初遇之时……因为莫名奇妙的理由讨厌他,便想方设法设计他,筹画着想看他受尽折磨的狼狈样。 他也许、就等着这一刻…… 想着想着就有些恍惚,彷佛墨染霜真的实际走到他眼前,说出那些绝对无法当作没有的话。 而他会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带有「到此结束」的意味。 宣判着他的出局——他的Si刑。 ——荏苒? 他又来了,带着那样不受影响的语调,好似没察觉到他的迟疑与动摇。 "……别突然开麦。" 他微微斥责,因为《清宵》不成文的礼仪,都会在开麦前事先提醒,免得周围有人或不能太大声的特殊情况。 对不起。 他坦率地道歉,彷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