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爱生忧怖(扇/T,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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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 郑孟筠既希望他的手能多碰一碰那处,又希望他别碰,快点结束才好。 明烈终于还是遂了他的愿,很快便上完了药,拿帕子擦了手,帮他穿好衣裳,把人又送回锦被里。 郑孟筠以为明烈有什么要对他说的,但没有,只沉默地帮他掖好被角,转身离开了。 这几日郑孟筠都鲜少见到明烈,只每日两次,将他按在膝上,剥了他衣裤,掰开臀瓣来为他上药。 最开始,郑孟筠自然十分抗拒,说要自己来。明烈不同意,坚持说他自己弄不来,不行。 涂药的过程里,郑孟筠一旦有挣扎或不顺服,明烈就要在他那被剥光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打几下。上药时,那手指有时也会有意无意蹭到那敏感的软rou,弄得他双xue都是xue眼微缩,双腿不自觉地颤抖,尴尬又情动。 每次结束后,郑孟筠都以为明烈还要做什么,可却只是将他全须全尾地裹回被子里,拿帕子擦净了手,然后离开。 有时,郑孟筠被他弄得玉茎半勃、花xue微湿,又便没有然后了,只能赤红着脸躺在被褥里,等身体的反应消下去。 自从明烈要过了他之后,他便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不一样。 从前,他几乎没有所谓“情欲”,鲜少抚慰身体,更从不与那些公子们一同去勾栏瓦肆交游。一是怕被人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二来他对床笫之事无甚渴望,对男子、女子都是。 从前盈盈为他诊脉,常是不无担忧地问他可有行房,是否格外渴求床笫之事。 每到这个时候,郑孟筠总面红耳赤道没有,然后老夫子似的为自己找补,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