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瞧见。过多的热意让王林的身子染上了丝丝绯色活像涂了丹蔻窥见几分艳光。拓森没

    管对方逐渐疲软下来的玉茎,他放肆的享受着对方嫩xue的包裹,表情有些餍足。王林还没适应疼痛,对方就狠厉的动起来,力度之大像是要拆之入腹。

    本以为是场酷刑的性事在顶到某处软rou后开始变味。

    初次戳到此处时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身子就先软成了一摊水敏感异常。随后对方像是发现了什么狠命的捣弄此处,让挠人心肺的麻痒感从内里传到大脑,xiele一手肠液。

    这个陌生的感觉令王林想逃离,不同于生死之交的危险,而是另一种令人堕落的毒药。

    他的物什不受控制的勃起充血,粉嫩的颜色变得殷红暗沉像是憋到了极限,但王林射不了,他的冠口被拓森堵住了,现在只觉硬的头脑发疼。他本是个很会忍痛的人,但这种逼人发狂的感觉还是头一遭。王林抬起手臂死死咬住,试图压制住浑身颤栗的快感,但作俑者没给他这个机会。

    这个姿势着实进的太深。王林抚着肚子凸起的形状,感觉自己的腹腔要被烫坏了,把胃都给顶吐出来。他有些痉挛的收缩起肠壁,过量的快感变回了疼痛。王林眼前的世界又变得斑驳陆离,看不真切。最后伴着颤抖,王林蜷缩起脚趾绷着身子达到了一次干性高潮。软酥紧致的肠rou也绞得拓森精关失守射了个满怀。在意识彻底昏迷之前,他感觉兽类一般的牙齿叼住了自己的脖颈细细厮磨起来,随后趴在耳边轻轻呢喃出声:“你是不是拿了我的东西,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