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流血的地方已经够多了,这点苦痛不过是让他的脑子更加清楚。

    借着锁链的力,王林的臀尖紧贴在了拓森的腿上,他俩的身子挨的极近,似一对如胶似漆的爱侣缠绵拥抱。王林忍着羞耻抬了下身子想拉远些,却被对方昳丽张扬的脸晃的气息不稳。拓森没有在意王林的走神,这种小插曲对他来说无关紧要。他抹着王林腰窝的血顺着脊沟优美的曲线滑到臀部深处。未经人事的菊xue是干净闭塞的,面对外来物的入侵止不住的收缩。他的手指纤长,但骨节粗宽,塞进一根手指,就让王林冷汗不止。瞧着对方因为疼痛而变得苍白虚弱的脸,拓森莫名感到一阵快意。他有预感这个男人迟早有一天会强大起来捣毁自己之前所有的生活,他应该永绝后患的,但身上的封印还得依靠这个弱小的吞魂。

    既然现在不能杀,那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折磨。收回思绪,拓森气定神闲的继续戳弄着后xue,借着血液的润滑,闭塞的菊xue硬生生的开辟出一条细小的缝隙。内壁被挖伤的灼痛感从尾椎骨窜到每一根神经,他难耐的挣扎了几分,但绑住的脖子和yinjing又是另一阵刺人的折磨。

    因为足够耐痛,王林的阳物已然半勃,他的家伙不像久经风月的情场高手那般狰狞粗壮,相反颜色粉嫩分量可观不会让人心生厌恶。“我该说不愧是个干干净净的雏儿吗?”拓森神色淡淡的评价了一句,随后晾着那物继续开拓起来,男人的后xue已经能容纳三指,但还是不够湿滑,要想彻底插入得废一番功夫,拓森不急不躁的把长指没入软嫩的甬道里,没探几寸就碰到一个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