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宋道长这么说,可是把老鼠放进了粮仓,不吃空你们绝不肯罢休的。花满楼笑着调侃。

    宋远桥笑着道:这位就是花公子罢?果然与传言无异,跟花公子比起来,我们倒像是野猴了!

    花满楼忙道不敢,顺手把小和尚推出来介绍道:我们此次冒昧前来拜访,想必宋道长也有所耳闻罢?

    若是不嫌弃,叫我名字就是了,一口一个道长还不够别扭的!宋远桥爽朗一笑,随即正色道,我已听说了,家师对此事十分挂念,专门命我在此迎接。

    宋远桥对着小和尚拱手行礼,态度比对陆小凤和花满楼更认真:这位就是释心禅师罢?家师已等候多时,请几位跟我来。

    武当山的景色自然是极好的,但小和尚却完全无心观赏,手心里甚至沁出冷汗,又被小和尚慌忙擦去。

    他真的是自己师兄吗?为什么都说师父当年已经死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和尚憋了一肚子问题终于有机会问出来,反而比之前更加慌张。

    如果不是呢?师父其实就是师父,跟他们口中那个早就圆寂的觉远大师没有任何关系,他仍旧是一个人,没有家人没有门派,只有花满楼和陆小凤。

    近乡情更怯,这句话就是小和尚现在心情的真实写照。

    小和尚完全没在意走过了几扇门又绕过几条路,衣角都快被他自己搓烂了,终于见到那个传闻中的武当派掌门,张三丰。

    他梳着一丝不苟的发髻,看上去只有三十岁,穿着一身广袖长袍,与宋远桥身上的道袍并不一样。也许是因为在自己家里,所以并没有随身带着武器,手边只有一盏清茶。

    宋远桥似乎与张三丰说了些什么,但小和尚一个字都没有听见,就这么呆立在原地。

    张三丰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