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冲喜小娘子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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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花宴一个都去不了,这应天城的富贵窝、温柔乡,你看得见摸不着,跟支叶城又有什么区别?” “你是懒得治,又不是要寻死,你会这么委屈自己吗?”苏令德看着他,粲然一笑。 涠洲王一时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的母后,他的皇兄,那么多盼着他活的人,可谁都没像她一样,想到这样一条出路。偏她想得这么理所应当、顺理成章,好像余下那些没想到的人都该自惭形秽。 “有意思,真有意思。”涠洲王哈哈一笑,松缓身体,任由她的手搭在自己脑袋的xue位上:“你说得对,那我们就走一步看一步,能活到哪儿算哪儿。” 他一双丹凤眼,看着她时秋波微转,藏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温柔笑意:“毕竟,我还答应了要带你去簪花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呀。” 谷雨时节,正是应天城芍药满城盛开时。簪花宴,也正是簪的“花相”芍药。 苏令德换上男装,推开车窗向外望。暮春百卉过芬芳,行人发髻上纷纷簪着芍药,却留下了三分春意。 涠洲王顺着苏令德的视线向外看,她看红芍药,他便笑:“艳艳锦不如,夭夭桃未可。”等路过簪着白芍药的人,他又摇扇轻叹:“金屑飞上玲珑雪,风情自比盈盈月。” 苏令德啪地关上车窗,扭过头去看他:“你好煞风景。” 涠洲王一噎,冷漠地伸手道:“把我方才给你的那袋金锞子还回来。” 苏令德眨了眨眼,撒娇讨饶:“乐浪镇不生芍药,你让我安安静静地赏会儿花嘛。” 苏令德说罢,等马车停在码头上,捂着腰间的荷包,利落地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码头上停着一艘三层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