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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礼貌地回答:“哎,你这酒量真差劲。” 郑维仪嗯了一声:“是啊。” 他好像还想说点什么,而宋绫对着郑维仪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突然弯腰一把抄起了他的手臂。 此处光线昏暗,宋绫又近视,必须凑近了眼前的东西才能勉强看清。她花了一些时间才确认自己刚才在大厅里观察得没错,郑维仪的西装是深灰sE的,夹着一点细条的暗纹——这和下午站在徐渺身边的那个人不一样。 她这边泰然自若地仔细琢磨人家的衣服袖子,郑维仪也毫不反抗地任她折腾,只是跃跃yu试地还要说话。 他问:“宋小姐,在看什么?” 宋绫没有和醉汉聊天的兴致,敷衍道:“我看你这表不错。” 表盘有几道陈旧划痕,已经不复透亮,宋绫不懂表,对着这件古董也看不出什么。他的袖扣同样普普通通,宋绫握着他的手又晃了两下,发现她无论如何也看不见那种在暗处也会闪烁不定的、冰凉锐利的金属光芒。 衣服的颜sE不对,给她的感觉也不对,在木香丛中搂住徐渺的另有其人,的确不是郑维仪。 “这是我父亲的东西……不过我换过一次表带,”郑维仪和她一起看着自己的手腕,又仰起头看看宋绫,“你很喜欢吗?” 宋绫松开他的手,继续敷衍:“哦,还行吧。” 郑维仪恢复了先前那个胳膊架在膝盖上的姿势,低头开始解皮质表带上的针扣。他动作迟缓,宋绫看他慢条斯理地摘下了那块表,又把它往自己面前一递。 宋绫站着没动:“要送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