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
线带了些上位者的威严和随性,轻飘飘的话昭示着容澜的归属。 容澜抿着嘴趴在傅斯年的怀里,忽然觉得很不公平。在乱世普通人的性命不属于他自己。 傅斯年敏锐的感觉到怀里人的不对劲,一只手钳制住容澜的下巴猛然对上容澜的眼睛。 好像被里面的情愫烫到了一样,傅斯年柔声说:“怎么了?怎么不高兴了?” 容澜扯了扯嘴角,下巴微抬轻巧的从傅斯年的手指中出来,低垂着眼眸:“没有不高兴。” 傅斯年回想起自己说的话才发现不妥,转手将容澜鞋子脱了抱进怀里:“是我说错话了,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傅斯年遇见容澜之后的道歉比上半辈子加起来都要多,越来越顺口,连他自己都没想到。 容澜抬眼看了下傅斯年,嘴角微微上扬发自内心的笑:“傅斯年,你会护我一辈子吗?” 这是容澜第一次提到一辈子,以前只是当自己是玩具,脖子上总是悬着一把刀。 现在他开玩笑似的说出以后,傅斯年心狠狠一颤,惊觉自己一开始找他的目的,好像完全脱离了轨迹。 傅斯年罕见的没有立即回答,容澜感受到环着自己胳膊的手臂越来越紧,有些喘不过气来。 容澜低着头重新趴在傅斯年的胸膛上,好像刚刚两人的对话就是幻觉一样。 “会,我会护着你一辈子。”傅斯年声音沙哑,像是下定某种决心。 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