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
方旻瞧着柳思言那高潮未散,双腿无力敞开的模样,给她窸窸窣窣的掀了衣服穿上,那枕在臀下的衣裳早被打湿大片,泛着莹润的水泽光亮,隐隐带着些血痕。 方旻看着她别过的脸,隐隐颤栗的眉尖,知晓她已是回了神志,只是不愿与自己讲话。 外头的雨早是歇下了,方旻手上动作也不慢,利索的提了裤头给柳思言也胡乱的穿着衣裳,最后从包袱中翻出一块羊脂玉,放在干草堆边,沉道。 “你要愿意跟我的话,拿着这玉到临安城寻我便是,我叫方旻。”沉吟半晌,张口又补了句“我先走了。” 好一副薄情郎的模样,柳思言别着脸不去看他,脑中恨他的很,但是又明白这件事情是自己没忍住,甚至还是自己主动去…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心中的苦楚像潮水一般的涌上而来,原本娘亲唤自己回去便是有门亲事,然而现在所有的一切让柳思言一时快要悔恨的昏厥。 残花败柳,破壁之身…… 脑中万千思绪纷纷涌上,耳边再没了男子的声音与任何声响,四周顿时寂静下来。 柳思言睁开有些猩红的眸扭头看了眼干草旁方旻留下的信物,一枚上好的羊脂玉,用红绳编织而成,看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