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多……” 谢徇拆下卷帘的布条,蒙在谢子拓的眼睛上。 “……嗬……” 谢子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瞧谢徇并不抗拒,屁股里面羞答答地开始流水。 “……懂了,对俘虏那套你都喜欢。” 他无师自通,又找了条草绳把谢徇五花大绑起来,只绕开了喉咙和肚子。 “……嗯嗯嗯嗯嗯……” 待到解开绳子和布条,却见谢徇气喘吁吁,小绵羊似地望着他,眼睛湿乎乎的。 谢子拓一怔。 “……你、你这样不行。万一哪天我不在,你怎么保护自己?”谢子拓别过头去,“又万一我是个坏种呢?” 谢徇一脸诧异。 “……保护自己?怎么保护?我这副样子,落在谁手里就是谁的。就算再怎么幸运,也是落在孩子的手里。他要从我的肠子里出来,把我的五脏六腑弄得歪七扭八的,屁股合都合不上,我能说个不字不成?——你武功好,想杀谁就能杀谁,又带一群五大三粗的胡人招摇过市,旁人能对你说个不字不成?” 谢子拓沉默不语。 谢徇搂着他的胳膊:“……我都认命了,你劝我也没用。我出门凭着姓可以瞧不起任何人,回来还是只能当只蚂蚁。不被这个骑就被那个骑,谁骑都一样。还不如我识相点,免得给别人不好受,自己更不好受呢。” “——胡说!”谢子拓两眼冒出怒火,“不许你识相!” …… 这日,谢子拓一脸郁闷,来宫城巡视。 他现在是个板儿硬的大将军了,谁见他都敢怒不敢言。 对旁人来说其实没什么变化,只不过过去姓杨的今天姓谢,过去使毛笔的今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