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G了谢徇一整夜,他爽飞了
,虽远不比女子,可是破绽百出,他竟不懂。 “……殿下太不公平。”谢徇惺惺作态,娇滴滴地说,指指自己的下面,“不喂饱人家,倒要吃人家的。怎么好处都是殿下的呢?” 太子得意长笑:“喂,都喂给你!喂得你明日下不了床。” “人家期待死了……——呀啊!” 太子调了个头,把谢徇按在床上,掰开他的腿,将沾了一手的他的yin液往他屁股上抹了抹,头颅便深深地埋到谢徇的两腿之间。 厚而有力的舌头一边撬开xue口,一边重重地顶向花蒂,在花蒂与xue口附近来回舔舐揉搓。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脏……呀啊——嗯…………” 谢徇从cao杨少斓那会儿里面便有反应,这一路又做足了前戏,太子以为是给他热身,实则谢徇一直被舌头碾压挤兑外面最敏感的那处,整个腰跟着麻痒酥软,当场已然难受得要喷一身了。 他憋得两条腿儿在太子两边的床褥上忍不住乱蹬,哭叫着以缓解高潮的冲动。身子禁不住左躲右闪。 那太子觉出他受不了,箍着他的腰不许他跑,坏心眼地揉起他的屁股。手指捅着会阴连着后庭那侧,生怕他这片敏感的生育的水田搅动得还不够厉害。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乖,别忍着,泄给孤吃肚子里的奶。”这家伙粗俗地撩拨道。 谢徇给太子舔得两眼发黑,直要上天,幻觉回到分娩那日,肚子里胎儿要产下来了。yindao立马敞开一个小口,zigong里发的潮水“滋儿”地接连喷出去,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