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栖枯枝
性越发糟糕。 “仲宣不是一直都身体抱恙不怎走动吗?” “之前好歹主动出门溜达,找人说说话、下下棋、收收信、喂喂驴……自打这次跟你们外出回来,他就闭房不出,食欲大减没进多少饭食,可不是好兆头。” 华佗人粗而心细,留意王粲的生活。 广陵王犯起迷糊:“难道是舟车颠簸颠着了?” 出门在外,武力护她周全的总是阿蝉、孙权、杨修外加尚香、张辽轮替,哪怕作防御,也是颜良大包大揽,没让王粲费力气干重活儿啊? “你是不是让他分担得太多?”华佗斜视广陵王。 他可太了解这位经常把他当狗使唤的女王爷了。 “……” 广陵王突然噎住,自认理亏。 “表哥~~你也是跟我一块出去过的,可不是人待的地儿!那群船夫、摊贩、偷书贼个个暴躁得很,一言不合就开揍,劈得颜良家祖传大盾都裂了,文丑发现了差点没‘顿首’我;还有莫名其妙的宫女、刺客、大鸢子,打人疼得咧,还记得修修九尺头冠被他们一刀削成细簪子的那回嘛?哎哟哟,打得他那叫一个亲娘不认,得亏我手脚利落扛起他就跑,灰头土脸回来进赌场扔骰子找找场子都1、2连输;草丛飞窜出来的狼呀,蛇呀……”广陵王掰着指头跟他数。 “行了,只要你想找,哪哪都是理。” 华佗摆摆手,懒得听“表妹”一如既往的狡辩。 端着刚煎好的滋补药汤,轻轻叩响王粲房门。 没人应答。 敲了几次都没有回声。 难道房内无人? 适逢伍丹路过,华佗询问道:“你可曾看见王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