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新年
「所以这个春联还贴不贴了?」我话锋一转,他才肯放开搂着我的手,正经和我一起贴好了那幅春联。 「想不到你还会写书法,说说,什麽时候学的?」晏秋凑近我,一脸要威胁我的样子,我释放地笑了笑,道:「遇见你之後。」 春、福、吉......才真正有了意义。 「哦对了,一会见着我堂弟,别跟他闲聊太多。」晏秋向我叮嘱道。 「为什麽?」我脱口而出,他也不躲闪,便直白地道:「他知道的太多了,必须将其灭口。」 我不禁失笑,晏秋像是向我挂保证一般,对我道:「他话真的太多了,一会你见着他,可别跟他聊啊,一句都不行,你会被他顺着牵的。」 大年初三,晏秋的mama好不容易逮着了时间回家过年,亲戚朋友们便说要上门拜访。晏秋不想整个过年都只用来应付那些个不熟悉的人,也不想把我一个孤零零地丢在一边,遂将我挂上「朋友」的名号,让我到他家来「作客」。 我父亲常年不回家,春节他似乎不打算回来了,只给我发了几句慰问关心的话,便没有音讯了。 他,是一个失格的父亲。 我也不是没有走偏过,国中那会也曾背着晏秋到外头打架,那时走路不长眼睛,常跌倒,也因此成为了我对付晏秋的关心的最好藉口。 我只不过是,装作什麽都没发生罢了,因为这并不重要,当好老师同学眼中的模范生、做好晏秋的避风港才b较重要──当然,後者更重要。 後来功课越来越多,也就没有那点多余的时间去揍人了。 我从未沉迷其中。每当我在看见身上那点新鲜的伤口,感受到的痛楚就会激出我的理智,我没必要自讨苦吃。 打架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