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包月
怎么会有人自不量力地和路介比较,那是我秘密花园里最美的一朵花,开在我的心尖上,从此方圆百里都是长春。 我承认,第一次是我勾引的路介。 那时候还是初春,天气挺冷的,吐一口气都还能看见水汽。 而我却故意穿了一件v领的针织毛衣,搭配齐腿根的超短裙,也没穿安全裤,一进门就贴在路介的身上。 少年不经事,耳根连着脖子红成了好看的粉红。 他把头转向一边不敢看我,脊背僵硬,一点儿也不像现在没皮没脸的样子。 我主动牵起他的左手,放在我的胸上。 他的手也和身体一样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大吗?”我好笑地问他。 路介不说话,我就贴着他的手按压自己的胸,让他感受我的弧度和柔软。 他的脸涨得通红,老半天才支吾出声:“大……” 后来的过程不太美妙,路介毫无经验可谈,好不容易进来了也只知道胡乱地蹭啊蹭,凑在我耳边红着眼眶叫唤着“jiejie,我好疼”,没过两分钟就缴械投降了。 难以言喻的两分钟。 他咬着我的肩不敢看我,我笑得不行,安慰似的摸摸他的银白色头发和红透了的耳朵。 “这次不算。”他瓮声瓮气地说。 还没等我说什么,我清晰地感受到埋在我体内的那处又坚挺了起来,复苏地如此之快。 结果就是我被他压着弄了一个多小时,叫得我最后声音都嘶哑了,眼神开始迷离,可他还在不知疲倦地捣弄。 年轻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