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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事:“是那一家?” “你知道?” “知道,祝府确实是江南道的富户,只不过一年前…” 他看着池方。 “全家都被入境的海盗杀了,除了一个上门nV婿。” 什么?池方有些惊讶,温廷泽又补充道。 “如果就是他,那他应该不叫祝衡,只有衡是他的名字,我对这件案子所知不多,是听本地官提过一嘴,他为什么会在船上?看起来和常虬关系匪浅。” 池方摇头道:“昨夜我告诉他你天天强J我,看他会不会告诉常虬,今天看其他人见到我们的反应,应该是没有,看来他和常虬的关系没那么紧密。” “啊?” 温廷泽愣了愣,他捏着池方的下巴道:“胡说些什么。” 池方挪开下巴道:“事实!” 温廷泽冷笑了声:“行吧,早晚我会让你知道区别。” 池方装作没听见,闷头喝酒,他好像很渴,喝了一大碗,温廷泽见了皱眉道。 “你也很渴吗?” 池方点头道:“今天的水味道不太对,我没敢多喝。” 温廷泽今天光喝淡酒,没喝水,所以没察觉水不对,他听了池方的话神sE凝重道。 “难道他们要开始了?” 池方也有这种猜测,他从怀里掏出半根银钗,藏到温廷泽绑起的头发里,银钗没入发髻正好藏于其中。 “以后我们都在里面吃,在外面的话,你找机会先试试毒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