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我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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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装假扮,欺君之罪让她早就没有了什么“信”字可言,便是被人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满嘴谎言的浪荡子,又有何妨呢? 而桑洛呢? 桑洛定也是对自己失望了吧。定也是对自己再不抱有什么不该有的遐想了吧。 若非如此,何苦还要在离开皇城之时,让疏儿去寻陆离呢? 她心中一阵扯痛,面上又觉羞愧。 果然起了情愫的,当真只有她沈羽,险些误了人家终身的,也只有她沈羽。该死的,怕也只是她沈羽了。 沈羽喉咙哽咽,缩着身子坐在城墙下的积雪中,瞧着雪花落在身上,拿了身上的酒袋喝起了酒。不知何时,她竟然也喜欢喝起烈酒,烈酒入喉,辣的呛人。 诚然,她如今,可以吃这世上最大的苦,可以喝这国中最烈的酒,可以打这天下最惨烈的一战,只因着她身上这世袭罔替不可断绝的爵位重责,为不负父亲与兄长忠魂铁骨的一腔热血不顾性命,可她为什么偏偏就是一介女流?又如何就能爱上了高高在上的公主? 她本早就不该有什么希望,她本早就不该纵容自己这荒唐的情感,可为何今日听得陆离如此说,她还是觉得心中难过异常,空的一如城下满目的苍茫? 沈羽抬手摸了摸胸口,衣衫下的平安扣正正好贴在她心口上。来朔城之后,战事频繁,也不知自己怎的就忽然想着把那原来稍稍有些短的绳子加长了几分,或许是为了求心静,又或许是为了她那不可说的缘由,她就是想让这平安扣正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