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阿孝的

,他比以往还要温和,“阿和怎么这般想,你阿耶,嬢嬢很疼你的......”

    “你胡说!”

    “那他们为什么要送我来都城!要让我跟你回颍川!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惹了他们生气他们才不要我的!”

    “这么多年,他们......他们一次也未叫我回去......”

    年少离家,他不懂一篇策论带来了多少麻烦。荀氏的门生将策论呈秉的时候,压下的人免了姑臧一门腥风血流成河。

    什么纵马于川!

    灵帝还未驾崩,西凉的马就想脱缰马踏九州剑指中原。

    更何况当真手握兵权。

    去时,他本想若只是孩童戏言便也不至于此。

    可见了那......老实本分不愿声张的家主,荀文若便想斩了这幼苗也未尝不可。

    但年少的孩子不懂,他只知自己十多岁被连夜抱上马车,背井离乡,此后多年他担心那令君如同那夜送他上车的父母一般,将他再辗转送上另一架。

    他收了在凉州纵马疾行的毛病,改去握笔。将披甲换做与那人一般清淡的颜色。

    听话乖巧讨那人欢喜,那人也确实是欢喜的。

    他从诩儿逐渐埋没人中变成寡淡的阿和。

    荀文若怔住了,窗外好不容易绕过守卫走到此处的郭嘉也愣住了。

    是呀,这么多年了......他十多岁便被带去了都城,成了荀氏门生。他们都以为阿和同他们一样是颍川人氏了。

    他刚想起,那么多年几乎寸步不离,但他一次都未带他回去过凉州。

    哪怕是清风朗月的壶关之夜。

    他守城拦那恶兽也有为他的阿耶和嬢嬢,可事后却是一篇诛心之论。

    他们想早些拦住那恶兽免去天下战火,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