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其实只是羽毛般挠了挠她的心。这是她的小鹦鹉。 崔璨总以为自己避让是因为害怕她的欲望,其实自己只是害怕她会伤心。 还想要好好端详,崔璨已经率自慌乱挪开眼神。 这样,吓走她? rufang上的牙印还在疼,仍然不合时宜地被可爱到一瞬,憩在崔璨肩上的手臂忍不住抬起,环住崔璨的头。 “我不会走的。我只是会偶尔近一点,偶尔远一点。”月亮的公转一样,“你要失望了。” 原本离顶端还有好一段距离,jiejie轻柔的手指改变了度量衡,与母性无限接近的嗓音裹住她,小袋鼠回到mama的育儿袋,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平等地感受到无形的抚摸,没有征兆地发起抖,下身的兴奋忽然放大到她无法承受,在小腹泛开的那阵热涌中小声呜咽着抓jiejie的背,近乎仓促地交代了身子,一下子就满身的薄汗,高潮的余震里听见jiejie有些吃痛的吸着气,搂着她的手臂打了下颤。 抬头和白玉烟接吻,这种时候她也像个jiejie,没有情人相好后的热情,没有萍水之欢后的推脱,不爱说话的嘴唇递来不咸不淡的宠爱。 还想要……不插进去的话,高潮得越多越想要,以前还不是这样的,以前她还很知足的。 这也是她总是失眠的原因,这副不知餍足的身体至今仍在回味那场jiejie榻上的缠绵,高潮时被爱的人抱紧的感觉将她剧烈摇晃好久,沉淀重新飞舞,回归rou体的混沌,她彻底尝到性的美妙。她开始时常感到寂寞,感到怀里缺少什么,开始渴求肢体的碰撞与禁锢她的捆绑;深红色的白日梦里,银色的细链勒着脖子,jiejie苍白的手指大力勾弄她的腿心,好粗鲁的虐待,她叫得嗓子都哑了,jiejie纤瘦的脊背上全是她抓出来的指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