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正常人类会把毫不相G人的名字纹在身上
啊,宝贝,我怎么能不爱你,全天下我最爱的人就是你了。 一段时间跟司濯接触下来,我觉得这个假设很难成立。 所以我pass掉这个场景,也否决了自己会说爱的可能。 俩大老爷们腻腻歪歪凑在一块,天天就互相揪着问你爱不爱我。 我没由来感到一阵恶寒。 有毛病嘛这不是。 可司濯说他爱我。 他认真的、专注且深情地凝视着我,他说他爱我。 cao啊。 我真不擅长接直球。 我张了张嘴。没等我说话,司濯又接着说,“我爱你,这是我一个人的事。” “我之前想,一辈子就这样算了。”他垂下眼皮,避开我的视线,声音带了很重的鼻息,“你偏偏又给了我这个机会。” 他喃喃重复一遍,“邵云和,你又给了我这个机会。” “你让我怎么…”他咬紧牙根,把后半句话咽回肚子里,下颌绷紧,好似压抑了极深的情绪。 我犹豫着,安抚般抬手抚了抚他光裸的后背。 那天司濯说了句挺奇怪的话。 他说他不后悔。不管以后怎么样,他都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