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拾肆.绿草蔓如丝
、怕磨得更疼……” “侧着坐,行了吧?娇娇的大小姐。” 殷瀛洲无奈地笑,瞅她一眼。 袅袅脸一热,别开脸抱怨:“都是你……” “好好,全是我的不是……” 殷瀛洲敷衍着她,利落翻身上马,又弯腰两手抄在她腋下,双臂一个使力将她穏穏抱到马背上,侧坐在他身前。 抖了抖缰绳,无需呵斥,照影骢便颇通人X地自发迈步前行。 虽然照影骢走得很是穏当,袅袅还是紧紧抱着他的腰,战战兢兢的,生怕掉下去。 殷瀛洲知她害怕,收紧怀抱,安抚地亲了亲她的额头,问:“不疼罢?” 面上一阵温热气息拂过,后背靠在他坚实的x膛前,袅袅轻“嗯”了声,不安感消了泰半,也有了多余的闲情去欣赏沿途的山中景sE。 正是江南四月初夏好时节,昨日还落了场如sU小雨,触目所及,草树绿植皆是B0B0蓬发,旺盛疯长,枝繁叶茂,郁郁苍苍。 沿着被新草覆盖,几乎看不出旧迹的崎岖山道一路蜿蜒前行,两侧高大青翠,不知生了多少年的树木绵延不绝,仿佛没个尽头。 树根处覆着Sh润青苔,油绿的sE泽浓得要滴落下来一般。 且有古藤新蔓扭曲纠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形如怪蛇,缠绕其上。 路边时而红h白紫的野花点缀,暗香幽幽,随风袭来。 浅碧浓苍相映,横柯疏条交错。 遮天匿日,在昼犹昏。 只有某处树冠偶然生的稀落,便有碎金也似的几线日光漏了下来,微风拂过,枝摇叶晃,娑娑作响。 地上